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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两个想斩开什么就能斩开什么的剑士面前,花哨的技巧毫无意义。
“叮——”声音清脆如泉水荡漾。
火花迸溅,打在了两人身上。
“你没有权力夺走我们尝试下去的权利。”黑皇用沙哑的嗓音说道。
两把剑压向白面,他混杂着大量人格的意志,也同样在压向白面。
而单手握剑的白面,面对这样的压力,手仍旧是那么稳。
“想要挣扎下去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。”
“黑皇。”白面声音由于隔着头盔,而变得模模糊糊。
但黑皇听得很清楚。
“考验吗?”
“但你实际上并没有太多的资格去考验我们。”黑皇幽幽地说道。
这一次,白面顿了一下。
不论是黑皇,还是白面,都不过是失败者。
所以谁考验谁都说不通。
“挣扎下去,就是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事情。”黑皇猛然弹开了白面的剑。
“并且是最想做的事。”
在沙漠上,无法响起回音。
一切的声音都会在扩散的过程中消失。
除了风声之外,没有别的声音称得上是清晰。
这片沙漠,本应该是巍然不动的。
然而,在看到黑皇跟白面战斗的时候,总是会感觉真正巍然不动是战斗的两人。
只是这片沙漠在以两人为中心在旋转。
“但是你挣扎到了现在,得到的只有这么一个结局。”白面冷冷地说道。
“除了原定的结局之外,你还能看到什么。”
“我什么都看不到。”
没有任何变化,不管如此期待,都不会有任何变化。
结局还是那个结局,仅仅是过程稍微变了一点。
“白面,你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。”黑皇面无表情地说。
拥有心眼的白面,如今却什么都看不到了。
看不到别人的可能,也看不到希望。
时空在一瞬间停滞。
可是在定格的时空中,黑皇跟白面仍然在动。
“我说了,荒神的概念,对我来说没用。”黑皇沉声说着,手中的剑并没有减慢半分。
“我知道。”白面也是如此,语气平淡。
他们之间仿佛在进行着普通的对话,但实际上却是在展开着一场关乎着无数东西的战斗。
“就当作是助兴吧,黑皇。”白面的剑将黑皇拦腰斩断。
“闲情雅致么…”黑皇的两把剑也斩碎了白面的铠甲,切开了他的肩膀。
刚才剑刃的交锋中,两人都没有退让。
即便是知道自己会承受沉重的伤害,都没有退后一步。
双方甚至于连“回避”这个念头都没有。
在一声狐狸的悲鸣声之中,血珠定格在了半空中,久久未能落下。
白面将黑皇身上残存在天狐泪,一剑抹除了。
任何再生或者复活,在白面的剑下都会显得没有任何意义。
万物皆有破绽,只要找准破绽就可是斩杀。
就连“再生”或是“复活”本身,都可以斩杀给你看。
但在最后一刻,黑皇还是将天狐泪最后的潜能压榨干净,换来了一条命。
然而这一次并不是白面占优势。
白面铠甲碎裂后,也几乎被黑皇两把剑给斩了。
作为荒神,他有着超越黑皇的身体强韧程度,所以他才活着。
风声再起,被定格的时空恢复了正常。
半空的血,如细雨一般落下。
“好久没有试过流那么多血了。”白面一阵恍惚。
他到底成为荒神多久了呢?
应该很久了吧,舍弃了自己的名字,舍弃了自己作为人的身份,最终成为了一个怪物。
他作为一个怪物,活了太久了。
他的铠甲只是普通的铠甲,没有多么强悍的防御力。
但也很廉价,碎了就碎了,白面不会有多心疼。
白面不是第一次跟其他的布雷战斗,在曾经的时间线里面,他也跟做过跟现在一样的事情。
可实话说,白面是怪物,怪物跟人战斗,结果一眼就看得出来了。
白面跟其他布雷战斗,甚至杀掉其他布雷,都不会引发悖论。
因为这里的重新开始的时空,跟一般人想象中的不一样。
这不是平行时空。
过去的时间线不会凭空消失,它们都成为了历史。
新时间线的布雷,是新的自己,不是平行的自己。
“是啊,第一次看到你那么狼狈的样子。”低垂着右眼的黑皇,无比感慨地说道。
拥有无数记忆的黑皇,头一次看到白面那么狼狈。
两人在心眼的视界里,把对方